纸上好后,为防止拓纸破裂,可在拓纸上加垫一张毡子或干净白纸,用顿刷敲打,不可斜着敲打,敲打时力度要不轻不重,如用力过猛,易砸破拓纸;不论碑、版,不论是阳文还是阴文,都要让纸完全贴实在碑、版上,待拓体文字全部均匀凹入,济南朱砂红拓片装裱,字迹清晰显现,拓纸较干时方可上墨;然后从拓体上揭下拓片,济南朱砂红拓片装裱,取下拓片的较好时机是拓纸八、九成干时,因为此时拓片尚有韧性不易破损且易于揭下,若尚潮湿即急于取下,济南朱砂红拓片装裱,易使拓片破裂。拓片揭下后需平面放置在报纸上,使其自然晾干,不可晒干,若让拓片晒太阳则拓片将出现凹凸不平及发硬的现象,直接影响拓片的质量。
值得一提的是,碑帖拓片收藏并不是近些年的事情,自宋代兴起,一直都是极珍贵的收藏品。在北宋、清康乾、晚清至民国初的三次全国性收藏热中,碑帖拓本一直名列前茅,文人雅士对之追逐不舍。宋代欧阳修收藏碑帖拓本上千卷,还编写了《集古录》,开拓片收藏研究大家之先河。赵明诚与妻子李清照一生酷嗜金石彝器,对两周以来金石遗文无所不涉,后辑成《金石录》传世。明清及民国更是碑帖(石刻)拓片收藏之高潮。如董其昌、赵崡、王铎、金冬心、翁方纲、包世臣、陈介祺、端方、杨守敬、罗振玉、康有为、张伯英、朱文钧、周肇祥、鲁迅、于右任等等都是收藏拓片大家。
拓工的技术决定了一幅作品的好坏。清晚期的陈介祺、吴愉庭、鲍康、潘祖荫、吴清卿、王懿荣等,都是做拓片的高手,近代的马子云、周佩珠、付大卣等先生,制作的拓片也都各具特色。由于金石文物不容易得,故而拓片也显得相当珍贵。乾嘉时期,金石学由隐学而走向显学,到了清代晚期,金石文化日益兴盛,拓片的市场价格也在逐步走高。《翁同和年表》显示,当时的一张名碑拓片和一张名家字画等值,而一本剪裱宋拓,价格要超过一张宋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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