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唐张彦远在《历代名画记》卷二“论画体、工用、拓写”中写道:“好事家宜置宣纸百幅,用法蜡之,以备摹写(顾恺之有摹拓妙法)。古时好拓画,十得七八,不失神采笔踪。亦有御府拓本,谓之官拓,新疆泰山石敢当拓片收藏。国朝内库、翰林、集贤、秘阁,拓写不辍。承平之时,此道甚行,新疆泰山石敢当拓片收藏,艰难之后,斯事渐废,故有非常好本拓得之者,所宜宝之。既可希其真迹,又得留为证验,新疆泰山石敢当拓片收藏。”这说明远在唐代之前摹拓书画的技艺就已经相当不低,而且有很多家兼任拓写的官府机构。
物以稀为贵,时至,金石拓片正在成为日渐稀缺的文化资源。一方面,破“四旧”期间,旧拓片失散无量,当时甚至一些博物馆也用架子车把拓片一车车拉到大街上投入火海。再就是民间中尚留存下来的,由于后代文化素养低,有的当废纸卖掉,有的当糊墙纸贴墙了。使得这承载着中华几千年文化烙印的艺术品,至今只被少数人所认知;另一方面,进入21世纪以后,国家认识到金石拓片的价值,开始立法保护金石拓片,管理日趋正规,特别是对一些名碑帖(石刻)早已采取严格措施加以保护。除研究部门经国家有关部门批准需捶拓少量外,其他是不允许随意捶拓的。同时,古代碑帖石刻的原石破坏严重,其数量愈来愈少,漫漶剥蚀日趋严重。如王铎书写的法帖《拟山园》,曾被砸得面目全非,被世人所称赞的“苍老劲健,全力以胜”之风已一扫而光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散落在民间的旧拓片自然更加珍贵。
有关论述装裱技术的著作有唐张彦远《历代名画记》卷三有“论裱背裱轴”一篇;专著有明周嘉胄《装潢志》,清周二学《赏延素心录》。其中,《装潢志》论述了装裱书画、碑帖的各项技术、格式等。 大凡拓片制作完毕从碑石上揭下后的存在形式有两种,一是整幅的形式,一是割裱的形式。整幅的又有以折叠方式(分为未经装潢直接折叠和托、衬后折叠成统一规格,亦有托裱后背靠背折叠并上下覆以书板的)和卷轴方式(根据拓片的形状又有立轴和横轴之分)存放。整幅拓片的长处在其能如实地反映碑刻的原貌,缺点是不便携带和收藏。整幅拓片对于临摹的人来说是非常不方便的,于是,人们便将拓片剪割装裱成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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